阿桑說這些話時,臉上充滿了甜蜜
來源:東南網 2012-11-12 編輯:黃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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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綽號,有多種含義,有褒,有貶;同林鳥這綽號,另有一種含義。 我在圈子里,地位式微,登不了臺面,唱不了獨角戲,多半時候是個忠實的觀眾。我與阿桑彼此相識,卻楚河漢界,涇渭分明。他的那番同林鳥觀點,我嘴上不說,心里卻有自己堅定看法。其實,人活至這份年紀,回首往生,不難發現,人與人的交往都是一種緣分。那些擦肩而過,失之交臂,都是無緣之人。古對云:好鳥雙棲嘉魚比目,仙葩并蒂瑞木交枝。喜結連理,是緣分里的最高境界。圈里人不乏與同林鳥漸漸往來,我唱不了主角,拙于交際,小卒難過河,故與同林鳥雖在一個圈里,沒有往深層次的發展。 有天下午,我突然生出尋舊跡的意興,便到了三坊七巷溜達,睒眼間,我看見同林鳥挽著個較他小得許多歲的女人,從一家古董店里出來,那女人花姿招展的樣兒,可奪人眼球哩。瞅他倆親密的樣子,我整個神經都緊張起來。同林鳥在吃二奶,我心里想,這可是爆炸性新聞,圈里人一旦獲悉,同林鳥在圈里可就吃不了,兜著走。為了避開難堪,我趕緊掉頭轉身就走。誰知同林鳥眼尖,他一眼看見我后,不但不避諱,還大聲的喊道:“哈羅,別走啊!”同林鳥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挽著那個女人滿臉笑意的走到我的面前,落落大方地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叫丁芳,本夫人。前一段剛從阿根廷回來。”我“啊啊”了兩聲,居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同林鳥得意地問道,“怎么樣,本夫人,比馬仔家的阿琴強吧。”我見同林鳥如此得意,不由得想刺他一下。我盯著同林鳥說,“你可是同林鳥的鼓吹者呀!”同林鳥聽了哈哈笑,說,“此一時,彼一時。”我望著同林鳥嬉笑的瘦臉,驀地覺同林鳥這人很復雜,我與他雖在圈里,卻不是一類人。我與同林鳥道別后,忽然想人世婚姻,老夫少妻,是男人的幸運,還是女人的幸運,婚姻二字,真沒一定之規。 去年秋天天,外地一位朋友的哥哥在協和醫院住院,為了照顧方便,他想做醫院附近租間屋子。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同林鳥,他在圈里說過他有套小面積房,離醫院不遠,是他父親留下的房子,曾經租給了一對年輕夫婦住了一段時間。我咋著膽兒給阿桑打電話,沒想到他回答得很干脆,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現在那里,我現在就把鑰匙給你送過去。”沒想到平日古里古怪的同林鳥,為人是如此的俠氣,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這位朋友住了一個多月,給了三千塊錢,同林鳥推托了好一會,勉強收了一千元,嘴上還說,“這朋友的錢收了,就顯得我這心胸就窄了呀!”臉上呈現出一副頗為難堪的樣子。朋友回去后,每有電話來,不忘同林鳥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