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寧夏兩地文藝界熱議電視劇《山海情》:波瀾壯闊的時代畫卷
2021-02-02 23:20:59? ?來源:學習強國 責任編輯:柳綠 我來說兩句 |
顏純鈞(福建省電視藝術家協會顧問,福建師范大學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作為一部扶貧題材的電視劇,《山海情》從一開始就設定了“扶”和“貧”這一組既定的關系。這兩個省份以及這兩組人物,因為扶貧攻堅的國家戰略,被捆綁在一起、聯合在一起、戰斗在一起――這就是《山海情》的故事帶給觀眾最初的懸念。 在前四集中,以馬得福為首的當地干部,在這片土地上開始了艱苦卓絕的工作。無論是吊莊移民的遭遇挫折,還是缺水沒電沙塵暴的嚴峻局面,故事集中展現的,是寧夏的干部群眾在惡劣環境中求取生存與發展的精神品質。不管碰到多少困難,寧夏人改變命運的決心和力量從來沒有動搖。這不是靠喊口號、表決心,而是透過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得到呈現的。劇中的寧夏人并未給人一副悲苦絕望的形相,而是隱忍、堅韌,愈挫愈勇。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馬得寶、白麥苗等幾個年青人試圖扒火車外出闖蕩的那一段。他們帶著掙脫枷鎖的狂喜,在起伏的坡地上追逐、奔跑,煥發出生命的激情和對新生活的向往。這充滿青春活力的一幕,不難感受到這片痛苦的土地蘊藏著怎樣一種變革現實的動力。這就從一個側面印證了扶貧政策符合民心、順應時代發展的基本特征――這是《山海情》著力去表現的一方面。 與此相關的,是福建援助人員的到來,也被處理得那么不動聲色;既沒有熱烈的歡迎,也看不到救苦救難的恩人派頭。陳金山的第一次出場,竟是在赴寧夏的火車上被小偷竊取了提包,他只能狼狽下車,又因語言不通,只好跟著當翻譯的馬得福在村子里熬過了一夜。陳金山第二次出場時,則是在山坡上跋涉,到處尋找手機信號更強的地點,以便和家鄉聯系。畫面上是一片廣袤而起伏的土地,幾個在俯拍鏡頭中顯得更其渺小的身影,似乎是在提醒觀眾,福建人的出現也不顯得有多么的驚天動地。作為援寧的主要領導,吳月娟的出場同樣平淡無奇,在會場上講話一直口氣平和,沒有一點派頭。只是后來在和陳金山的交談中,才讓觀眾得知,她早已來過寧夏幾次,并深切領教了這片土地令人震驚的貧窮落后的面貌。對口支援的工作,集中在組織外出務工和指導村民種菇這兩件事情上。兩個事件推進的難度基本上是一樣的,就是如何打開當地百姓的心扉,改變他們的觀念和陋習。從語言的障礙開始(這部分制造了不少喜劇性),到思想的交鋒、行動的引領,盡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他們仍隨時提供幫助和支持――甚至像凌教授那樣,硬著頭皮領下根本不擅長的推銷蘑菇工作。這幾個福建人形象,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們那種平實的姿態。這是《山海情》對福建援寧干部總的印象,也是最為成功的塑造。這種平實,以群像的特征呈現在觀眾面前,他們不說大話、假話、空話,一味實干,只求實效。正是這種平實,才讓他們得以平等、對等的態度,很快融入當地的干部群眾,并在他們的理解和支持下去完成這個艱巨的政治任務。這種平實,塑造了福建干部的整體形象,摘下了福建作為援助者頭上的光環,援助不是施恩,不是去扮演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只是履行職責而已。福建派他們來了,他們就來了,來了就好好干,為寧夏人民做點事,他們想的其實就是這么簡單。 《山海情》超越山與海的關系,去反映扶貧攻堅這個國家戰略的意義,非常需要有一種壯闊的胸襟,以及與之相匹配的壯闊圖景。這種壯闊,是題材本身提出的要求,當然也是電視劇把握題材,并試圖建立與之相匹配的影像風格的追求。由此,僅從福建和寧夏兩個省份之間的關系來看待《山海情》的價值,那顯然是不夠的。它展現了“山海情”,又不只限于“山海情”,從中我們看到的,更是國家發展的壯闊圖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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