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借的債啥時候才能還清？”

“至少六七年吧！”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張敏軍疑惑地問著黃亮，他說，要是自己定下那門親事，會同樣背著一筆婚債。但張敏軍也清楚，就是不答應那門親事，他的選擇多半還是在老家找，可他的心里一直想著找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

房間里彌漫著濃烈的煙味，這個晚上，兩個年輕的男人沒有找到這件事的答案。

黃亮最后說，“你先拖一拖，到過年時再說。”張敏軍透露，他在北京通過其他同學打聽到一個小名叫金葉子的高中女同學也在蘭州，“我有她的電話，還上網聊過天。”

黃亮瞬間興奮起來，“趕緊聯系。”

但眼下，張敏軍急需找活干。他一直安裝水暖，疏通下水道。第二天一大早，他直奔雁灘家具市場門口。

鄉村里的“剩男”

23日上午10時，張敏軍出現在農民巷一個小區。

臨到門口，他從包里掏出兩個塑料袋套在腳上，房主人客氣地說，“沒關系，你直接進屋就行了。”張敏軍卻堅持說，他在北京干活兒，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習慣了。”

暖氣沒有停，房主人又給物業打電話停暖，幾番折騰，活兒干完已是下午1點。這時，張敏軍覺得肚子很餓，在小區門口吃了一碗刀削面。走出農民巷東口，張敏軍突然想起，金葉子就在農民巷一家火鍋城上班，他掏出電話本子看了火鍋城的名字，一邊打聽一邊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