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作者到底是誰。坊間爭議頗多,也困擾了學術界多年。最近,91歲高齡的紅學泰斗周汝昌語出驚人:“《紅樓夢》是曹雪芹夫妻二人合著的”。他指出,脂硯齋的評語是小說的一個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不同于后人的附加物。但脂硯齋是個化名,她本是位女性,是曹雪芹身邊的一位伴侶,是《紅樓夢》合著者(2009年5月30日《成都晚報》)。
研究紅學的人,大多認為脂硯齋確有其人,曾為《石頭記》作評點。至于脂硯齋的身份,猜測很多:有的說是曹雪芹的叔輩,有的說是曹雪芹的化名,有的說是曹雪芹的的紅顏知己,有的說是曹雪芹的同性伴侶……但是,把脂硯齋說成曹雪芹的妻子,而且還與曹合寫了《紅樓夢》,這樣的說法的確“太生猛”。那么,紅學泰斗為何把脂硯齋解讀的天馬行空?竊以為,這是炒作的需要!
幾千年前,呂不韋懸書于城門,千金求改一字,被稱為炒作的典范。到了現代,炒作更是被文化人活學活用的登峰造極。有罵古人、傍名流的,有罵祖宗、批師長的,有抖隱私、曝緋聞的……在炒作的熱潮中,大禹有了二奶,關羽成了好色之徒,李白成了流氓,李清照成了蕩婦……總之,只要是自己炒作需要的,不管人們怎么看,怎么議論,怎么評價,“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炒自己的作讓別人眼紅去吧”。于是,在大家的口水飛濺之中,炒作者獲取了明晃晃的鈔票。
當俞平伯以“作者作書時的心理,旁人怎得知”,考證出脂硯齋是曹雪芹的別名;劉心武在《揭秘<紅樓夢>》中,考證出脂硯齋是曹雪芹的的紅顏知己;周領在《解密曹雪芹》中以“脂硯齋所珍之硯永葆”,考證出脂硯齋是曹雪芹的叔叔;山東人馬孝亮以《紅樓夢》的手抄本里經常出現“畸笏叟”和“東魯孔梅溪”的批注,考證出馬大觀和兒子馬益著也是《紅樓夢》的作者之一,推斷出馬大觀有可能就是脂硯齋;王蒙在新書《不奴隸,毋寧死》發布會上宣布“曹雪芹是同性戀”的考證,推論出脂硯齋就是曹雪芹的同性伴侶時……作為承接新舊紅學的代表人物、紅學泰斗的周汝昌怎么能不為自己的不“盡善盡美”而焦急、抓狂,變著法的整出點大動靜?
然而,無論紅學泰斗周汝昌怎么考證,也回避不了炒作的痕跡。此次他推出的“豎排繁體的《石頭記周汝昌校訂批點本》,被稱為迄今為止最為可靠的一部‘真本’《紅樓夢》”,“本書將正文、脂評與拙批三大部分連成一體,構成一部石頭記三新版本”的新書介紹,很容易使人將他“60年努力的心力結晶”聯想為為了名利不惜掀開古墓棺蓋,淫辱歷史名人的炒作。
不否認現在時眼球經濟時代,沒有炒作,達不到轟動效應,的確很難吸引讀者。但是學術如果僅靠這樣一種斷章取義、打擦邊球的方式來拯救,來獲得眼球,那只能說是學術的悲哀,只能加速它的下滑和墮落。對此,很多網友指出:“紅學研究其實是一群不健康的人研究腐朽的事情,得出變態的結論,養活一群騙子!”“紅學研究是中國版的‘皇帝新裝’現象,忽悠了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樂此不疲,產生了一批又一批大騙子、小騙子,其結果是形成了一個紅學騙子集團!”“這些學術研究者是拿工資的,是拿活動經費的,而那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可這些大家們卻只拿來些帝王將相的東西來麻醉民眾,沒有社會道德!”
盡管網友門對紅學研究的質疑過于苛刻,但《紅樓夢》再不朽,再偉大,也是一部小說而已。小說基本的功能是啥?用的著一代代人研究?難道我們真的要感謝《紅樓夢》,靠它來解決中國一代又一代人的就業問題?這種講古不論今,在帝王將相、古代典籍里淘金學術研究到底對社會的進步有多大的推動意義,確實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李新月)
(責編:劉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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